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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央政法委长安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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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单枪匹马,接管有30多名伪警察的派出所!

作者: 中央政法委长安剑 | 2021-07-09

“啪!啪!”两个耳光打在了老太太的脸上。“说!你姑爷是共产党,参加八路军你知不知道?”汉奸带着日本人闯入了刘连申的家中。1942年,河北白洋淀,一名老太太惊恐地呆坐在地上,说不出一句话。“说!他在哪?”日本人逼问着老太太,马上带着刺刀向着房间内各处捅去,棉被里雪白的棉花翻飞,桌子被掀翻。几番周折后,他们没发现刘连申,便离开了,留下一片狼藉。敌人走后,确定环境安全,老太太不敢缓神,立刻从身下掀开床褥,轻轻地打开了炕洞。刘连申钻了出来。事隔近80年,这段惊心动魄的历史,拉长到他漫长的人生记忆里,尘封太久已经变得愈发模糊。那时的他,是一名中国共产党地下交通员。

历史钩沉,“七一”前夕,长安君在北京东城区探访到四位公安老党员,在建党百年的特殊节点上,他们讲出了当年惊心动魄的日日夜夜——

伪警察捅穿了他装着手枪的点心匣子

刘连申,1920年8月出生,1952年9月入党。1939年10月参加革命工作,1949年5月加入公安队伍,1985年12月离休。

“再久一点,我们就要憋死在里面了。”

1920年,刘连申出生在白洋淀。从小习武的他十几岁时就加入雁翎队,和乡亲们一起头顶荷叶,嘴衔苇管,隐蔽在芦苇丛中,伏击日军的包运船、截获军火、铲除汉奸。没过多久,在二哥、北大进步学生、共产党员严冷带回的先进共产主义思潮的影响下,包括刘连申在内的同村10余人,纷纷于1939年前后加入到抗战队伍中去。

他说,自己曾两次与死亡擦肩而过。

1942年,正值日军进一步推行"治安强化"运动,革命边区物资极度紧缺,医药用品更是严重匮乏。由于刘连申的岳父在天津经营生意,所以组织安排他从天津取药并秘密运送到河北。在这时运输药品,就等于把自己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,脑袋都只是临时顶在脖子上。

这一次,刘连申又来岳丈家取药,可是一进村就被汉奸朱达库发现……

幸运的是,刘连申和同行的战友听到了动静,随即躲在了家中土炕下的藏身地洞,再铺上厚厚的床褥,逃过一劫。

要是再晚一点,他们即使躲过了鬼子的刺刀,也会闷死在这炕里。

还有一次是在1945年,作为地下党交通员,刘连申的任务是化妆成商人,护送京津两地进步学生到晋察冀革命根据地支援革命。这一路上要应付不知多少国民党警察、特务,手枪是唯一的防身物。

那一次,他像往常一样早早就收拾好行李,一听到他的上级“货郎”带点天津口音的吆喝声和拨浪鼓的摇晃声在门口响起,他便出了门。

那时,大女儿还在襁褓中熟睡。他把纸质的点心匣子放到行李中,也来不及再摸摸女儿肉嘟嘟的小脸。

“他肯定是搞掉脑袋的事儿,每次你爸一走,我就觉得他再也回不来了。”很多年以后,刘连申的妻子在和儿子讲述这段经历时,语调里还泛着波澜,“如果被抓,牺牲了,我就再见不着他了。”

后来很久一段时间里,刘连申没敢告诉妻子,就是在那一次的行动中,火车上乘警用细铁棍检查行李,捅穿了他装着手枪的点心匣子,刘连申面不改色,心跳却很快,死死盯着前方不敢低头。直到下了火车,被汗水湿透的他才发现,铁棍扎在了扳机的护圈里。

而刘连申当时也不知道,他走了不几天功夫,国民党特务警察就找上了妻子。他们狠狠地甩了她两个耳光,厉声威胁道,“你爷们是共产党!他和那个货郎去哪了?不说我就把你跟你的姑娘带走!”

妻子的回答斩钉截铁:“带走便带走,我就是不知道!”

再后来,新中国成立后,刘连申成了一名公安民警。他告诉儿子刘季竹:“要跟所有的后代说,让他们接我的班,拥护党!” 现在他又经常对着13岁的重孙女说一定要去公安大学。“我大姐、我、我儿子、还有儿媳,一家总共有五个人民警察。” 刘季竹说道。

他单枪匹马,接管有30多名伪警察的派出所!

魏炳焜,1927年7月12日出生,1952年8月1日入党。1948年10月1日参加革命,1949年2月2日参加公安工作,1991年12月离休。

“他得了阿尔兹海默。”老人倚靠在轮椅上,垂首打着盹儿。有十多年了,他的记忆在慢慢消退,攥也攥不住。

老人叫魏炳焜,已经94岁了,曾任北京市公安局东城分局政委。1949年新中国建国前夜,他在现场。

“北平要解放了!”1948年10月,喜讯来得突然。彭真一声令下:“北京的社会治安和政治情况,一定要搞得像玻璃板、水晶石,像镜子一样了如指掌。”可真要达到这样的程度,谈何容易?那时候北平是国民党统治华北的大本营,既有清朝遗老、下野的军阀、失意的政客,又有汉奸、官僚资本家、逃亡地主、封建把头、恶霸、惯匪、惯窃以及地痞流氓,还有国民党特务机关特务分子,“特别复杂,什么人都有”。彼时的魏炳焜尚是一名中学生,思想先进,已经在中共北平地下党组织的领导下开展工作,活跃在革命前线。“他认死理儿,觉得共产党好,就一心一意的,组织给什么任务都坚决要完成!”1949年2月,北平解放,接管国民党北平市伪警察局箭在弦上。“太紧张了,伪警察特多,有一万多,咱们严重缺人手。”那时候,一人当三人使、几天几夜不睡觉,都是常有的事儿。魏炳焜吃的是窝窝头、小米饭、卤咸菜,偶尔能沾点白菜汤,穿的是粗布衣裳,过的是当时北平最低水平的生活。可魏炳焜从不觉得累。他单枪匹马,接管了有30多名伪警察的前门派出所。那儿距天安门,咫尺之遥。“当时你害怕吗?”爱人握着魏老的手,凑近他耳边,一字一顿。“他们失败了,敢不听么?!”老人缓了缓,两条原本规矩搁在轮椅踏板的腿交叠起来,轻轻摇晃。2月18日,北京市公安局在前门内16号大院正式办公,门卫由旧警察换成了公安大队的战士。至此,北京市公安局共接管国民党警察机关单位32个,特务机构37个,三青团机关单位19个,可谓初战告捷。1949年3月25日,中共中央顺利进入北平,毛泽东、周恩来、朱德等中央领导人入住中南海。

1949年9月21日至30日,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在北平中南海怀仁堂召开。

北京市公安局的第一代公安将士,顺利完成了新中国建国前夜的保卫任务。

“我一生都在保卫党。”老人不知何时醒了,正端坐一旁,垂首摩挲。那是“光荣在党50年”奖章。窗外的阳光打进来,党徽熠熠生辉。

“19岁,就让我去查一位副局长”

周元祥,1935年7月28日出生,1952年12月30日入党。1952年参加公安工作,1995年9月退休。

“格尔木那片是沙漠,走了几天几夜都是大沙漠。”回忆起近70年前的这段故事,尽管很多细节已经模糊,但86岁的老人周元祥依旧难掩兴奋。退休前,他曾是北京崇文分局的一名民警。那一年,他19岁,刚刚参加工作没多久就接到了一项调研组的特殊任务:一位副局长因档案缺少材料,被怀疑党籍有问题。周元祥的任务就是要调查摸清底细、并将这位副局长的入党申请材料补充齐全。“我还很年轻,就让我去查一位老同志、一位副局长。”尽管这样说,周元祥那个时候也“不知道啥叫心里没底,一心想的就是领导信任我,我努力完成。”根据这位副局长的入党地点,周元祥先是直奔了山东淮海区。“淮海区组织部门翻了一天的文件,结果连存根也没有找到。”没有办法,周元祥只好又把资料翻了个遍,决定把副局长原先工作地点都跑一趟。山东、浙江、东北、甘肃、青海……去东北的时候下着小雪,冷得周元祥只好借了一件军大衣;山路上路面太滑,汽车一个没刹住,车上甚至有人把胳膊都撞出了血;后来到青海,他坐上了长途汽车,车开了三天三夜,路过了青海湖,也跨越了沙漠。最终,他在格尔木见到了这位副局长当年的入党介绍人,综合各地收集来的一贯表现,终于认定了这位副局长的党籍没有问题。“从那以后,组织就把我调去专门负责政工工作。”讲这些故事时,周元祥坐在旁边的女儿周向东和儿媳杨军华也听得新鲜,老爷子很少讲自己的故事,更不提工作。周元祥有一儿一女,女儿是周向东,儿子周卫东也是名警察。

“西湖这么有名,当时我出差就住在湖滨路的宾馆,我连玩都没玩,连照一张相都没有留下。”回忆起来,工作这么多年、出差这么多次,周元祥坦言,自己唯一一次出差途中拍照是在延安,在延安桥上留下了一张照片。

周向东的印象里,父亲是几乎没有娱乐活动时间的,父女俩唯一一张合影,还是在天安门前。“小的时候,节假日一定在加班执勤,算起来,我真觉得爸爸那会一年当中有六七个月都不在家,所以好像当时就爸爸这个词的含义对于我们来说没有太多的帮助。直到自己也工作后,才慢慢理解、习惯。”

要说周老对一家人最大的影响,女儿周向东说,那一定是“清廉”两个字。“住平房的时候,邻里间结个婚、串个门,别人送瓶小香油都不行。”工作上,因为“太死板”“讲原则”,也从来没人开口找老周帮忙;甚至逢年过节,“人家送卡送票的都绕着他走”。

再后来,每次孙子回家,全家人一起吃饭,爷孙俩一人一口喝着酒,也都是灌输式的教育:“你在单位得好好地工作”“不能吃拿卡要”“得好好表现入党”……

“当警察,特值!”

王金榜,1948年10月31日出生,1976年8月12日加入中国共产党,1965年参加工作,1976年参加公安工作,2008年10月退休。

“王老,咱们党百岁生日,有什么话想说吗?”

“最想说的是,一定要听党话!”话音落下,73岁的王金榜老人举手敬礼,腰杆儿绷得笔直。

1966年,刚满18岁的王金榜向党组织递交了第一份入党申请书,申请书写到第10年,他终于接到入党通知。

那一刻,他高兴地从椅子上弹起来,小跑到财务那儿,掏裤兜交了第一笔党费。1976年8月12日,他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共产党员,也是在这一年,王金榜成了北京朝阳门派出所的一名“片儿警”。

之后的日子,让他知道党员并非“干累活”这么简单,当好一个警察也并非“干好事儿”这么容易。

辖区高某的大儿子犯罪入狱,小儿子喜欢惹是生非,常和人打架。“他家困难,父母身体都不好。大儿子已经进去了,小儿子可不能再走歪!”王金榜心里急,天天操心着高家的事,有空就往人家里跑。跑得多了,高某反倒起了疑:“你是想把我小儿子也送进去吗?”“再找我儿子,我跟你玩儿命!”直到有一天,高某找到王金榜,他老婆在旁边攥着一瓶敌敌畏:“你再来,我全家喝干!”王金榜却有股执拗劲儿:都是国家的孩子,哪个都不能放弃,哪个都不能掉队!为了打消高某疑心,王金榜顶着烈日为他寻治病的方子;为了能让拮据的高某一家吃上肉,王金榜一次一次和商贩商量,把做生意余下的棒骨肉剔些给高某。“干片儿警,就得设身处地为老百姓考虑。”终于,他的热心捂化了硬石头。高某自发戴起了红袖标,在胡同里看门护院。年岁大了临到走时,高某还把孩子托付出去:“榜哥管教,我放心!”就这样,王金榜把全身心扑在了辖区每一个百姓身上,真正将“片儿警”的工作做到了家家户户的柴米油盐中,光是邻里琐事的记录,就写了足足14000多份。“那时候百废待兴,我就想着要抓紧工作、建设国家,时间根本不够用,哪还顾得着请假。”在派出所的22年里,王金榜累垮了身子,落下了心脏病,但辖区的治安却一点点好转。在这里,他收获了百姓的真情。他结婚那天,是“偷偷”结的,可还是让居民打听到了,络绎而来送祝福,锅碗瓢盆、床单褥子都给备齐了,王金榜一个个退回,可居民们热腾腾的心意,他记了一辈子。在这里,他收获了战友的温暖。他孩子4岁那年生了重病,所长凑出了300元钱交到他手上,嘱咐他安心用,不急着还,而那时一个民警的每月工资也不过二三十元……如今,有着45年党龄的王金榜早已退休,工作过22年的那个派出所让他感到熟悉又陌生。他发现居民的家常里短依然被“片儿警”们详细记录着,只不过当年一笔一划写下的档案变成了电子数据;窄窄的胡同里民警们依然骑着车日夜守护奔波,只不过当年的“二八”自行车变为了闪烁着警灯的电动车;案件侦办依然一如既往的高效,只不过如今有了监控探头、大数据警务的辅助……当问到当警察这么苦,到底值不值,王金榜发现今天的民警们和他当年的回答一模一样:“当警察,特值!”▼更多精彩推荐,请关注我们▼长按下载关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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